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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著這地方只有你會來了。

那些醞釀得而又潰散得又再度醞釀的....終於趁夜晚(非)理智不把關的時候,讓它們有一時半刻的凝聚。或許天亮了、存在的又只剩曾經....這時代已經便利得讓未來考古學無用武之地啦。我總逼自己成為,只有光明磊落坦白誠懇的樣子....卻忘記每當天大亮、萬物無影的時候,卻也最是詭異。這世間確實並不宜人。最近常常陷落忌妒之中。或該說,終於去正視那遮遮掩掩沒有自信的自己呢?看喜福會,看著看著,卻越活成了某種樣子....又猶豫不定的,怕是自憐自艾太久...

前陣子看了見城徹(日本編輯)的書,知道了尾崎豐,見城徹說這青年,駕馭文字的理性和歌裡感性的感染力,都是他;這些折磨著他無法與人輕易地維持關係,當他自殺死的時候,週遭的人雖悲傷卻不自禁的有喘了口氣之感...。你一定也知道過很多這樣才華過人但精神備受煎熬的人。不過我連肯定自己才華的勇氣都漸漸放棄了....煎熬自己莫非只是軟弱而已啊。

"青年啊。要堅強。"

看了雙身。董啟章說這小說原本叫女身,陸續修改稿件添增故事線多次,亦有幾章節變動了修辭風格和敘事角度,成為一部輕澀但豐富、多聲的小說。這本小說起源於一個主角生理性別改變得謎般的事件,可整部小說並非為解謎而前進,故事情節的進行動力在於主角生命(變身前後)記憶、身體感知和....精神意識種種衝突和拉扯。那些性別與性的辯證,成為推進這本小說前進的動力,其間描寫得細膩身體感知、理性思辯與兩性對話機鋒/諷/,熠熠生輝只如河裡流光,不讓那些議題勝過故事情節的推演.....你我姊妹男女的界線漸漸逼近或消融之原因,我願意想做是人本來就會該這樣子,而令人不忍的卻是社會化必須促成得界線界線和界線...流動的反倒成為異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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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接近論文尾聲,學生時代的尾聲,聽到陳明章的油桐花新娘,竟有種自己要出嫁的錯置...

阿水今年也要退休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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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重新閱讀謝國雄的茶鄉社會誌以及純勞動二書。

茶鄉社會誌基本上很多概念包括「純」勞動、工資範疇、雇傭關係等概念發展,早在純勞動或黑手頭家等著作就已經開始醞釀,甚至一些書評的出發點也是。但在茶鄉社會誌中,他運用了黃應貴的「普遍性操作原則universal operator」把地域社會當作一個文化單位,去處理「一級產業」中的工資、勞動、雇傭等事情,然後運用分析概念去試圖接近當地人概念過程中,把語言搞得相當複雜….就如同自己現在的寫作一般,其實不是太好讀。但,謝國雄也正是在這種過程中,去突顯「文化」或者說「產業」如何影響,甚至以某些產業為前提發展出來的概念語言,比如勞動、雇傭、資本積累,其實不一定成立於在地產業所生成的概念(謝稱做在地文化範疇)。


閱讀茶鄉第二章,「頭家」這詞的反覆出現,以及雇傭關係、勞資範疇,越看越覺得如果論文沒寫好,一定在口試當天又有一場好戰的了。

另外,之前看了楊弘任的社區如何動起來?黑珍珠之鄉的派系、在地師傅與社區總體營造Making Community Work: A Case Study of Lin-Bien(感謝黃同窗),記得楊自述這種寫作風格受到金翼的啟發,終於動了想看金翼的念頭。同時,又受到魏老師評論我寫得無聊下,又不知從哪得知金翼是本類似小說的「新民族誌」,雖然它是很早的1930年代的作品。於是前陣子找了許耀華的金翼和莊孔韶的銀翅:一部社會人類學的文本撰述,來閱讀。

目前僅閱讀了社區動起來、以及金翼,但都剩後面幾個章節(真是壞習慣),銀翅則只看了封底….。很是感動但也覺得現階段似乎無法做這件事情,那種改寫與流暢以及有故事和畫面的敘述,個人覺得有可遇不可求之機緣….有關書評或摘要,擇黃道吉日再說…(壞習慣二)。
又,我個人覺得人類學以及自己論文和生命相當接近,什麼叫做和生命生活沒相關的學術研究?那是人本身、自身可以決定的,即是是枯燥乏味的學科,它若存在很久,但卻與人或社會絕對完全的脫離,那怎麼維持下去阿?學科本身的生命嗎?(本段純不爽昔日同窗老是把「學術」一概而論的與生活對立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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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禮拜把完成的兩章初稿拿給她的「老闆」看。

「老闆」,臺灣研究生好像都習慣這樣稱呼指導教授,好似研究生和指導教授是主從關係,而非傳說的師生間有傳道授業解惑還會教學相長。不過,她在別人都說「妳老闆...」的時候,仍舊說「喔我指導教授...」。

她的指導教授看完後,說:「妳怎麼寫得那麼無聊?如果我沒有記錯,之前我們討論這本論文,是要讓漁民說話。但是剛剛看了這個章節,只有在前面提到一點漁民的說話,然後妳採用了某一個地方的...」「...文史工作者」「妳說的文史工作者,他們的框架。然後寫得很呆板和僵硬....妳同意嗎?」

她能說什麼呢。是的。我想她說了同意。

指導教授告訴她要寫得活潑一點,要寫故事,要真的故事,要一些故事包含這些那些,然後說到了龍應台,說到了新民族誌。然後問了:「妳覺得怎麼樣?」

她能覺得怎麼樣?她好似不習慣自己覺得怎麼樣,於是沒有回答指導教授的問題。她開始敘述起自己為何如此寫作,因為寫不出來,參考歷屆學長姐論文後,先定出好似人們都這麼做於是她也做的,論文的結構第一章導論第二章歷史第三章技術第四章生產制度第五章社會關係第六章結論。她說得又急又快,無法忍耐地像是要吐盡委屈。

「所以妳現在的意思是告訴我說,給妳自由妳不要,而要去follow哪些舊的東西?」

妳覺得怎麼樣?關於妳的論文應該是什麼樣子?

我覺得很委屈。關於老師您說我怎麼寫得如此無聊。

阿,真是一場牛頭不對馬嘴的尷尬。

她這才懂了自己的愚蠢。對方總是在討論未來,而她總是為過去辯解。類似的場景到底重複過幾次?

結束這場meeting後,她不得又更同意她的指導教授一些,寫作是為了讓別人瞭解一件事情,也是為了讓自己更瞭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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